代表作:《让梦飞翔》 时期:21世纪
2009年我校推出了第三张校园原创歌曲CD专辑《让梦飞翔》,专辑收录了2001年以来我校学生原创歌曲中的精品,音乐主题和风格相比前两张专辑更加多元化,除了一如既往的校园民谣风格,还有摇滚、Punk风等丰富曲风。
在崇尚个性的新时代,音乐的多元化是对个性最好的回应。21世纪的校园歌曲,内容上不再是风花雪月的故事,更多的是新一代人对周围现象的看法,是自己在学业、生活、社会中所体会到的更为复杂的感受,是充满激情、紧张、竞争和无奈的青春。而在形式上,也不再是一琴、一椅的简单明快了,金属化乐队越来越多,从配器到音乐风格都呈现多元化的形式,甚至出现了非主流的音乐。
2000年12月诞生了2000年以来校园里最具知名度的原创乐队——铜镜乐队。
“这感觉就像是梦魇/想挣脱却是无力的反抗/当鲜血染红了信念/得到的却是现实的残酷”(铜镜乐队《解脱、束缚、解放、思想、主义》)。这是愤怒、不安,也有绝望;
“我常常在想/我为谁而活/是不是这歌声/能让我明白……不要害怕/告诉自己/这现实和理想/总会有交点/想要得到/不愿放弃/能够得到/不会放弃”。(铜镜乐队《在现实与理想之间》,我们看见了一些亮色与对梦想的追求,然而总还是掺杂着迷茫。当旧的偶像不再起着作用的时候,新的可选择的东西过多,他们对不确定性的未来有着深深的迷失或者在别人眼里不符合常规的坚持)
暗疮乐队则是中山大学20世纪90年代以来非主流音乐的代表,不像传统的死亡金属那样在世界末日、宗教灾难等主题上纠缠,更对世纪末盛行的颓废低迷、自毁自怜的心态深恶痛绝,他们更热衷于以黑色幽默的笔调,对生活态度、道德准则以至社会风尚进行探讨。暗疮乐队的大多数作品都以粤语和英语演绎,更显其交流思想的针对性。
莫沉:从超女到音乐文化博士
我是莫沉,听说过我的人也许是因为2009年的快乐女声,但2002年的我其实只是一个穿着篮球鞋唱歌的灰姑娘。当时的我参加了中文系的三人篮比赛,在匆匆打完球赛,连鞋都没来得及换的情况下,到唱歌比赛现场唱了一首王菲的《人间》,莫名地拿了第一。由此积攒下来的信心让我奔向了“维纳斯”的怀抱,虽然珠海校区决赛的听音环节我只哼出了大半,但在乐手的陪衬和评委的眷顾下,我幸运地占据了总决赛的一席。惊讶过后,我尝试在总决赛中用高跟鞋、纱裙和一曲极富动感的《神奇》来诠释自己,只可惜简单的舞蹈动作在我的身上却总是得不到最自然的舒展。“维纳斯”之后,为了参加学校艺术团赴京的展演活动,我坚决地进行了自我管理,将饮食、锻炼、高跟鞋等各类“兵种”通通收归麾下,以便更好地完成八十周年校庆主题歌《山高水长》的演出。毕业后,我就职于理工院,担任行政人员,但我总觉得这似乎不是我的归宿,因而两年后我选择赴港读博,重新回到音乐的怀抱。我隐约感觉到,我和那个轻松投三分球的长发女孩渐行渐远,音乐从我的爱好变成了我人生道路上前行的标识。现在,我在香港浸会大学攻读博士,从事流行音乐的文化研究,始终走在认真寻找自我的路上。
蔡丽娜:支教路上的中大百灵鸟
我是蔡丽娜,一个熟读法典的声乐特长生。作为合唱团的一员,我深切感受到了中大音乐里最具历史感的传承。我曾到西藏支教,那里的孩子几乎都是天生的好嗓子,我灵机一动,便组织起了合唱团,将在中大学到的“十八般武艺”派上用场,帮孩子们分声部,教孩子们唱《青春舞曲》、《半个月亮爬上来》。一年后,我回到了广州,但西藏的孩子们仍旧对音乐念念不忘,是音乐给他们带来了自信,也让他们开始思考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后来,一个叫巴桑措姆的藏族姑娘考上了兰州大学,毕业后想回到西藏做老师,将我们带去的希望与爱继续传递下去。我忽然想起《放牛班的春天》,同样都是老师用音乐唤起了孩子们内心深处的渴望与为之奋斗的激情,而这也正是音乐的力量,更是中大音乐对外延展的最好印证。
王潇潇:白大褂外的一抹亮色
我是王潇潇,目前就职于中山大学肿瘤医院。我2010年博士毕业,已经做了四年多的医生。就我读书的11年来看,医学生的生活十分枯燥,每天三点一线的生活,从不间断的考核压力,都让人累觉不爱。而唱歌,应该便是我求学生活中最大的亮点与调剂。我曾学过美声和民族唱法,代表学校参加了许多省级和全国的比赛,但印象最为深刻的还是中大人的盛宴——维纳斯。相对于医学生标准的埋头苦读,我也许会活跃一些。但我的同学们并没有将爱唱歌的我当成异类,反而非常支持我,常常在空余时间到现场当热心观众,这也让我在中大音乐里徜徉的时光更加温馨与美好。
杨晓青:红砖绿瓦的情谊和执爱
我是杨晓青,在中大生活了9年。《红砖绿瓦》这首歌的创作契机源于一个原创歌曲的比赛,用吉他弹拨旋律,用笔尖写下情谊,音符随着微风轻盈地跃上了静谧悠然的红砖绿瓦。作为一个理科生,我心中对词的写作有些惴惴不安,所以我都会尽可能地将其反复琢磨,以求最好。如果将一首歌看作人,那么旋律便是外表,而词则是内涵,内在美总是会比外在美来得长久,更能经受时间的流逝与打磨。读博期间,我参加了2010年亚运会的志愿者,旁人都惊讶于我作为博士生还如此活跃。我是一个固执的音乐爱好者,对于流行歌曲从不感冒,在民谣歌曲里也只听校园民谣。我就是偏爱吉他与口琴那仿佛承载着时光与悠然的音色,如果将这偏爱看作一种病,那我或许早已无可救药。